五百两取出一锭银子,“可否再腾出来一间房间来?”
“行,我让我们家汉子去住柴房,我和家里面的孩子挤一挤,应该还可以在腾出一间房间来。”有了这一锭银子,便是晚上不睡觉都成。
“公子单独一间屋子,我直接睡在马车上。余大哥安排人轮流守夜,剩下的人挤两间屋子,你们看可成?”
“没问题。”走镖的时候,条件艰苦,树上、地上都睡过。有一张床挤一挤,就知足了。
“那我们呢?”丁宣傻眼了。
“你睡哪儿,关我们何事?”五百两甩下一句。
癞皮糖一样跟在镖局后面,难道还要我们管你吃喝拉撒不成?
“你好样的,等我嫁给了公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公子身边的仆人,竟然也敢给她脸色看。
“这辈子都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怎么着想打我啊,允许你这样嫌弃别人的,难道就不允许别人嫌弃你。”
前两天,无意中听到卖饼郎接绣球挨打的事情,五百两还记忆尤深。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死皮赖脸跟在我们家公子身后,我们公子黑着脸,给我的身心带来巨大的影响。
我们家公子不喜欢你,拒绝的彻彻底底明明白白。你是没有脑子,还是傻子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说你一个姑娘家,要点脸皮成不成?”
五百两对天发誓,他不是毒舌,而是真的为了眼前着傻子好,才想要将人给赶走。
苍蝇总是在眼前晃**,容华的耐心已经越来越差了,指不定明日或者后日,就忍不住将人给摁死了。
五百两抱着被子,进去给容华铺床。
丁宣身体摇摇欲坠,她自以为自己万般皆好,委实不想承认,她在别人眼中这般的不堪,如此厌恶的存在。
“大小姐,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一个仆人,哪里知道好歹。
你问一问青山沟的兄弟,谁不知道你是最能干的。我们青山沟的人,哪里沦的到外人如此奚落。
大当家的若是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不得心痛死。不如我们出上一口恶气,然后直接回青山沟。”
无论狗腿子好说还是歹说,丁宣愣是没有同意,铁了心要跟着。
“去隔壁的农户,弄几间屋子住下来。”
不过人却有些消沉,没有像前几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