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枭首了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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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很熟悉,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过一个类似的版本,那是西洋传入国内的幼儿故事,然而所有人也都清楚,除了故事框架外,邀请函上所写的内容与众所周知的版本大相径庭。
站在一起的杨朝闻和温煜明细细阅读着,面上都没有太多的波澜起伏,虽然两人看上去都似是在思考,然而给人的感觉却不同,前者是严肃,后者更多的是若有所思。
“不过就是个胡乱改编的童话故事而已,看着唬人,但实际上又怎能当真?”似乎是觉得两人看了太久,朱伟诚瞟了一眼那邀请函,视线不着痕迹地看向温煜明。
“这倒是未必,先不说故事内容,这张书写故事所用的红纸,和各位的邀请函款式应该一致吧?”温煜明看向所有人,收获了所有肯定的答复之后,他继续说道,“或许我们也可以将它看做是一封邀请函,这样一封内容特殊的邀请函被我们发现在胡念由的房间,而偏偏胡念由失踪了,大概率并不是巧合。”
“不是巧合,难道还是那胡念由故意放在那里让我们发现的?”朱伟诚挑了挑眉毛。
“我想,情况说不定就和朱署长你说的类似,没准就是有人故意让我们发现这个故事,而这个人与举办舞会、给我们发出邀请函的人应该关系匪浅,甚至可能是同一人,只是此人究竟是谁,目前尚且不好判断——可能就是胡念由本人,毕竟他是害死梅霜的重要嫌疑人,眼下又不知所踪,而我们偏偏在他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故事;当然,留下它的也有可能是别人,毕竟梅霜死亡后,藏在暗处的人一定能想到我们会寻找胡念由进行调查,只要将这东西放在胡念由的房间里,我们一定不会错过。”温煜明道。
“你这是顺着故事本身有问题去想,才得出了这样的推论,但我倒是觉得,这个故事的存在,说不定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行凶之后,凶手自然会想要逃跑,在逃跑之前丢出这么一个不明所以的西洋故事,就像丢出一个烟雾弹一样,混淆我们的侦查方向,引导我们往这个与凶案毫无关联的故事上浪费时间,方便其逃脱。这样的情况比比皆是,温署长这会儿竟被迷惑了?”朱伟诚继续反驳,朱家两兄弟赞同地在旁点头附和。
“也不能说毫无关联吧?我记得故事中有这样一句话——‘王后一怒发冲冠,鸩酒害死老女巫’,女巫是故事里死亡的第一个人,而如今梅霜完全可以说是服毒而亡,不正是同一种死法。”周若楠接话道。
朱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