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爆炸,对两位首领似乎没有造成丝毫的伤害,他们两个人穿着崭新的衣服,威风凛凛地站在他们的面前……
等等!崭新的衣服?!
陆丁又狐疑地看了看时苒和陆刃两个人,没错,他们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变了,就连头上的发型也都变了!
陆刃看出来了陆丁眼中的狐疑,冷着脸对他们说道:“我之前不是给你们下达了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你们都不可以回头,接着往前赶路的命令吗?你陆丁你身为我的副将,就这么违抗我的军令吗?”
陆丁再也没有办法思考别的事情了,一下子就跪在了陆刃的面前。
“将军,这件事情都是属下的错,但是明知道将军和将军夫人遭遇到了危险而不回头进行援助,那样的事情就算是打死属下,属下也是做不出来的,总之今天的事情我一力承当,不关别人的事,将军您若是想要责罚的话,就责罚属下一个人吧!”
时苒知道陆刃没有真的责罚陆丁的意思,他现在只是需要一个台阶,于是轻声地劝到:“相公,我给陆丁求个情吧,他虽然是违抗了军令,但也是情有可原,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责罚陆丁他们,而是追上大部队,赶紧回到京城,不要耽误了咱们的正事。”
“既然是这样的话,陆丁这一次的事情我就先给你记上,下一次若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那我就要重重罚你!”
罚不罚的这种事情都不重要,两个人都平安对于这些手下来说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魏虎和周铁再也不是刚才那哭唧唧的样子,笑得脸上就像是开了一朵花似的,就连之前一直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陆丁也咧开嘴笑了起来。
一行人很快就追上了大部队,就好像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向着京城的方向开始了急行军。
时苒害怕家里面担心她和陆刃,特意给家中写了一封信,把她和陆刃都平安的消息写在信中,然后通过信鸽带回了北岸。
时宁现在已经发起了高烧。
她的心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
之前商怜做的那个梦真的是吓到她了。
这么短短的半天时间,商安的嘴上起了一圈的大燎泡,不停地询问着靳玉林。
“靳郎中怎么样啊?你们馆长为什么还在昏迷当中?”
“馆长她是惊惧引起的心神不守啊,我开了药方子了,刚灌进去一剂药,你等我再给她扎上几针,首领你放心,一定会有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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