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空闲了十分久,久到里头的东西大抵都已经旧到不能用了。”
顿了顿,柳絮举了个例子,“比如屋檐年久失修,如今这一下雨,只怕屋外下大雨,屋内要下小雨的。我们倒是可以趁机去帮帮忙,搞好邻里关系,从京城来的美丽姑娘,总还是要回到京城去的,不可能一辈子关在小小的临安城。”
顾良秋的双眸亮了亮,自然是明白柳絮话里的意思。
自重生之后,顾良秋除了想尽各种办法少受点罪,心里头自然也想着有朝一日脱离了顾家,一切重新开始。
她对顾府并没多少感情在里头。
自懂事起她就知道了自己的生母早早过世了,她连她长得如何都不知晓;与她有血缘之亲的父亲顾长天也并不过问她的任何事,大抵是觉得一个庶女并不值得如此。
故而她一直过得艰难,说她是顾府的儿女,她却觉得自己并没比丫鬟好上多少。
她早就存了远走高飞的心思。
这些年她艰难地做着所有能赚钱的手艺手工,盘下来的第一间店铺,最开始还有梅香柳絮多年的积蓄在里头,就为了快些存够钱,再找个合适的契机带着她们二人一同远走。
梅香与柳絮亦是她的左右手,凡事都会帮着留意。
如今听说城东头住了个京城来的姑娘家,自然觉得人家不是无缘无故窝到临安这座小城来的,许是犯了点小错被罚到这里住一段时间,或是因为某些事出来避避风头……像这种情况的多半是大户人家。
若是关系搞好了,保不准以后能拉她一把;若是帮不上,到底也是多一个朋友,也不是坏事。
顾良秋也觉得有道理,她看了看外面淅淅沥沥的雨,也没多犹豫,即刻就让梅香及柳絮准备些能御雨用的东西。什么蓑衣蓑帽水鞋油伞,顾良秋还细心地让她们备上了女儿家在大冷天里总是要用上的手炉。
本是想找带一两床的薄被,最后因为太过明显而作罢。
回头则是想再问得详细一些,“你们有这些想法,想必也悄悄去探查了下人家的底细,如何了?”
梅香及柳絮一听,竟是不约而同摇了摇头。
“奴婢确实私底下打听过了,只是那户人家里的人素日里极少出门,有出门也是行色匆匆的,根本逮不住人,说不上话,连套个近乎的机会都没有。”
梅香扼腕。
一向能干的柳絮也附和道:“那户人家确实神秘得紧,这几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