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凉冬倒没注意这些,回头便把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装着五六幅字画的包袱给拿了出来,又郑重其事地递到了顾良秋的跟前,“……这些都是我家爷的墨宝,若非是急需用钱,我家爷才舍不得把这些花了大心思的字画给卖了的。”
说到这里,凉冬瞅着那包袱的眼神便有些恋恋不舍,索性又给搂回了自己的怀里去,“……别说是我家爷了,就是我这个对字画不通透的人也十分舍不得。”
顾良秋默默地看了看,回头便遣了柳絮把钱拿出来。
又默默地伸了手想把凉冬怀里的包袱给拿走,第一次她使了力,却是没能成功;第二次便又多出了几分力气,那包袱依然被凉冬给搂得紧紧的。
第三次,她几乎用了八分力,凉冬这才哀怨地看了她两眼,不甘不愿地松了手。
回头又接了柳絮递过来的鼓囊囊的两个荷包,仿若被抢了心爱之物的凉冬掂了掂沉沉的两包银子,受伤的心灵这才得了抚慰。
他欢喜地绽开了笑颜,自个儿嘀咕道:“这下好了,我总算能吃上几顿好的了。”
顾良秋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问了声,“凉冬,你方才说什么?”
凉冬这才唔的一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说漏了嘴,忙正了正神色,“我是说我家爷总算可以买笔墨纸砚及有用的书籍继续备战明年的春闱了。”
道完,又惬意地啊了一声,看那神色仿若爽上了天。
“我们终于有钱修一修那到处漏风甚至随时要倒塌的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