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了?”
叶瑾初指了指那处又挑着满满碎瓦片出来的几条人影,皱眉道:“那便是我所住的地方,只是我竟不知何时请了人来清理那塌了坏了的碎屑碎土。”
顾良秋这会儿也赶忙配合着惊讶道:“少爷,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我们出门的时候一切都还好好的,怎么一回头便成了这样?”又夸张地往大门的方向走了几步,侧耳听了听,“对了,里头怎么哐哐当当的?这是有人在敲我们的墙?”
主仆二人装模作样地大步迎了上去。
将将走进大门,便先听到一个声音在卵足劲地开骂:“……陈生你个阴险小人,一大早的就守在我家门口,生生还把我家爷给逼得不知跑哪去了!我就跟你说罢,我们是要修整屋子,却也不用你胡乱给我们拿主意,待我家爷散完心回来,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你……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快把我解开了!让我和你打一架!”
待看到院子里头的场景,站在门口处的几条人影个个都被惊得愣在了原地。
只见方才破口大骂的那条人影正被五花大绑地捆在左侧的柱子上,那人一面嘴皮儿没停歇,一面还东扭西扭的,试图挣脱身上的绳绑。边上则是摆了一张简陋的矮桌几,上面放着茶壶茶盏,不时有袅袅升起的热气;矮几周围坐了两个人,一个是瘦得如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的陈生,一个则是壮如牛,好似能揍五个陈生的李掌柜。
对于源源不绝传入耳的辱骂,陈生倒是不大介意,就见他悠闲地端了茶水放在嘴边饮了一口,才假惺惺地道:“……凉冬你对我的误会当真是大啊!若非是我表姑母交代我一定要多照顾你们,我也才不会送上门来受你们的气。我一心一意待你们,你不心存感激也就算了,竟还骂我是阴险小人,着实是你不识好人心,看在我表姑母的份上,我便不和你计较了。”又抿了一口茶,才继续往下说,“至于我帮你们找来了李掌柜,当真也是为你们好。你可要用脑子好好想想,你们刚来临安城不久,也没个熟识的,若是什么都不懂随便找个能做工的又被抬了价,保不准就被坑了。可人家李掌柜就不一样,那可是响当当的招牌,用的材料是最好的,师傅也是最好的,就连做工都是最细心的,保准等院子翻新好了,会让你刮目相看!”
道完,又狗腿地补了一句,“反正吧,这临安城里头,也就李掌柜靠得住了!其他人我都是看不上眼的!”
李掌柜对于他的这番说辞很是满意,正欲做做样子谦虚一把;那厢,门口处却是有人呸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