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得委实蹊跷,也许是府里的哪个人被偷了钱的也说不好。这银子势必要找全了才好,谁知道到时候是个什么情况。”
顾良秋陪在她的一侧轻轻答了声是,心里头很是明了。
母亲偏心不说,还是个爱财的,否则当时也不会削尖了脑袋想与富得流油的刘家攀上关系。如今,在院子里“捡”到的银子到了她的手里,她自然是要紧抓着不放的,不仅不放,还想亲自自己去找,如此才会心里踏实。
好歹也是当了两世的母女,母亲的德行她还是知道的。
站在屋外的顾落雁自然也听出了自家母亲的弦外之音,她急了,想着众人都站在院子里也没出什么事,便也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她抓着汪氏的手臂不放,想说实话,又吞吞吐吐的,到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汪氏莫名其妙地看她,“雁姐儿今日是怎么的,有话不妨直说,你这样给我打眼色我也不明白你的意思。”
顾落雁气得脸都绿了,只咬着牙坚持着,“母亲,五妹妹这处院子过于偏僻,鲜少有人会好好打理,你看看那长得参差不齐的枝枝叉叉及那一小片一小片都要没过膝盖的花草,谁知道里头会不会有什么虫蛇之类的东西?”
说到最后,话里话间已经透露了点意思来。
可这番话确实说得有些直白了,几乎是说出了她不大管理庶子女过得如何的事实,汪氏觉得面上挂不住。
就听得她义正言辞地反驳,“雁姐儿说的什么话?秋姐儿是住得远,院子里也不似其他地方那般热闹,可她是个喜静的性子,硬要她住在人多的地方她也会觉得不舒服。再者,她这院子里打理得极好的,树是树花是花,一看便是丫鬟每日勤勤恳恳打理出来的;那花草长得高是因为料理得好,即便如此,也不可能会有什么虫蛇之类的东西!别说是现在这种寒冬天气了,就是大夏日的也断不可能有。”
汪氏这番话说得着实好听,顾落雁却听得火气一股一股往上冒。
她强押着性子道,“母亲,女儿不是这个意思。”抬头则是隐晦地瞟了瞟在场的人,伸了手便想把汪氏拉到一旁,“母亲您跟我来,女儿有话与您说。”
汪氏满心满眼都装着从地上突然长出来的银子,哪里还有心思与她到边上去说话?只想着快些把院子翻个底朝天,保不准还能找出许多的宝贝。
她把顾落雁的手用力一拉,后面因着没防备,还被拉得往回急退了两步,“雁姐儿,有什么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