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初是被女屋主恭恭敬敬请进院子里的。
顾良秋眉目猥琐地跟在二人的身后,忆起之前她几乎是被女屋主一胳膊扔进来,恨不得能粘在她身上,可到了叶瑾初这里……她着实有些看不透。
女屋主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姿倾长的俊公子身边,一双绿豆大的眸子不知在他身上穿梭了多少个来回,又肉麻又露骨,比起之前瞅她的眼神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良秋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时不时地指个东西问一问说一说,好让女屋主的注意力不要总是在叶瑾初身上……毕竟,她虽冲动之下把他给“暴露”了,可他怎么说都是她的贵人,护好他总没错的。
女屋主的一双眸子虽总在叶瑾初的身上转,可对美色一向很大方,见顾良秋时不时找话题,还是很给面子地搭话或者解惑。
叶瑾初则是侧眸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三人在方才顾良秋与女屋主你追我赶了好多圈的石桌石凳上落了座。
桌上空空如也,女屋主大抵是习惯使然,张口便喊丫鬟。回头一看周边的环境,才忆起这里是祖宅,与叶瑾初及顾良秋说了句去去就来,便扭着身子急忙忙地往屋里去了。
直到她走远了,顾良秋才敢大大呼了口气。
叶瑾初估摸着也是闷坏了,三下五除二就摘下了面罩,也不敢收起来就直接抓在手里,才好随时戴回去。
顾良秋抹了一把汗,“这女屋主当真可怕得很。”想起之前自个儿与她周旋,冷汗又掉了下来。
她闭了闭眼,尽量不去想女屋主那小山一般的彪壮及夸张的笑颜。
回头把院子的各处瞅了瞅。
方才虽在院子里待了好一阵,却因为女屋主的缘故她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如今得了空环顾了四周,倒是让她眼前一亮。
与院外的陈旧相比,院内显得与住人的府邸没什么两样。
院角处栽种了两株玉兰树,也不知是什么品种,树上竟还绽放着几朵,似有似无的玉兰香如飘在鼻尖。
院子左边则是建了一个小花圃,里面栽种了好些品种的花花草草,顾良秋对此没什么研究,她瞅了满眼的圆叶或尖叶,着实什么都没辨认出来,最后只得感叹一声移开了目光。
右边便是她们所坐的一小片石桌石凳。
离着两三步远的地方是一条干净宽敞的亭廊,紧挨着廊边的是一个由石子砌成的长条石板,上头整齐地摆放着近十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