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开玩笑,我该做的该得到的,心里头都很是清楚。”
无疑是在回答她问不出来的那些话。
顾良秋即刻双眸一亮,“这就好这就好。”道完,又笑眯眯地拿眼瞅了瞅他,深以为和这般的人说话,委实是省事得紧。
就如同心有灵犀一般。
知道叶瑾初自己有作了准备之后,顾良秋再吃茶的时候,都觉得今日的茶水格外的香醇浓香。
她把茶盏往边上一搁,这才正正经经地问起了关于秋闱如何安排的事。
“进京赶考的话,您是准备什么时候启程?我稍稍打听过了,春闱定在二月初九,如今已经是大年二十八,离着也就十来日了。”顾良秋想了想,又接着道,“更何况紧接着便是殿试了,我若是没记错,殿试与春闱也就隔了一个月左右。”
她的意思很明白。
按理说,若是其他地方的学子要赶考,这个时候基本都已经进了京准备考试;而叶瑾初到现在还不慌不忙的,倒是能理解。他本就是京城人,没有提前倒是不打紧,更何况叶尚书在京城里,自然没有赶不上秋闱的顾虑。
临安城离着京城也就是五六日的光景,他到了甚至还有时间到处玩一玩逛一逛的。
至于殿试,那是至关重要的。
秋闱到殿试还须一个月的功夫,而这当中,最好的法子便是叶瑾初在京城乖乖候着等消息……她有所担心的便是这个。
他八成是能拿了状元的,可她在临安城,而他在京城,也不知会不会就此永不相见,把他们之前说好的那些全都给抛在了脑后。
如此一来,她前功尽弃不说,这辈子怕也是以凄惨的下场收场。
毕竟,她如今与三姐姐闹了翻,在顾府也待不下去了,她没了回头路,不得不生出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叶瑾初瞅了瞅她,自然是看到了她的别扭及面上不自然的神色。
他凝了凝眉,不自觉地放软了语气,“我正要与你说这些事,就如你所说的,春闱马上到了,我估摸着这两日就会启程。考完之后的一个月,我应该会直接在京城里待着……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少不了你的。”
顾良秋这才小心翼翼地抬了头,“真的?”她无意识地拽了拽帕子。
叶瑾初的手在桌几上敲了敲,“我不会放任你不管。”
她这才亮了亮双眸,笑了。
叶瑾初正正经经地看了看,没再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