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炳生皱着眉头,一时没说话。
着实是不知道这其中的真真假假。
陈氏观察着叶炳生的神色,见他面上似有松动,赶忙又循循诱导,“老爷您怎么不想想,这桩丑事着实是影响太大了,瑾初出于对自己的面子及名誉的维护,也有可能故意颠倒黑白的。毕竟,他如今在春闱一战成名,不再是那种普普通通的纨绔子弟,若是臭名在外的,于他而言自然也是影响恶劣;再说了,他那个人您也不是不知道,居心叵测得很,谁知道他这般说的意思会不会是故意针对书怀的呢……”
陈氏说着说着,便拿了帕子抹起泪来,“这偌大的叶府里,老爷您除了妾身之外,也就只有两名妾室,生的皆是女儿;没有庶子,只有瑾初和书怀两名嫡子。朱家小姐在我们府里出了事,除了他们二人,自然没有其他人敢做下这样的事情来……如今瑾初一口否认的话,那这个罪名还不得书怀给担了?如此一来,书怀就冤枉了,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平白无故要帮兄长扛下所有罪责,得多可怜啊!妾身自然是不依的!”
叶炳生被陈氏的哭声搅得头疼胸口疼。
“好了,我也不过是这么一说。”原本是要理论上几句的,一抬头,见陈氏哭得梨花带雨的,瞬间便起了怜惜之心,他把人给搂在怀里哄,“夫人莫哭夫人莫哭,书怀那般斯文有礼,定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我不过是觉得瑾初既然会这样说,大抵是另有他人罢了,也不过是怀疑而已。”
陈氏得了哄,自然见好就收。
她拭了拭泪,“妾身也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知道老爷不过是担心冤假错案而已。既然如此,妾身便暗地里再好好查一查,以免误会了瑾初,也好让老爷您真正放下心来。”
话倒是说得十分漂亮。
叶炳生很是欣慰,温柔地把她的手包在自己宽厚的手掌里,“夫人真是我的贤内助,如此倒是要劳烦你了。”
陈氏娇嗔地瞅了他一眼,各种神态变换得煞是自然恰当,“老爷万不要这般说,您是妾身的夫君,为您排忧解难是妾身应该做的。”
“……”
夫妻二人说了一会话,不知不觉中便说说笑笑眉来眼去的,气氛从最开始的压抑变得暧昧连连。
叶炳生把她搂在怀里,两只手便有些不老实了;陈氏则是在他怀里咯咯直笑,甚是撩人。见他的手欲要伸进她的衣裳里,她娇媚地飞了他一眼,“老爷倒是坏,这休沐半日的,该不会就是为了干这事的吧?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