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财自然是不够付了那家店铺的买金,故而一大部分的钱款是先跟叶瑾初借的。
为此,顾良秋还信誓旦旦地作了保证,“您放心,待我赚钱了,我便先还您,绝对不逃跑。”
那位贵气的公子哥很敷衍地嗯了声,“我不急。”
他有的是钱,更何况对他来说,钱财是身外之物,哪里用得着把人给逼跑了?
但是,既然说到了,他总得答复一下好让对方有个底才好,“……左右你跑也跑不了,这天底下还没有能占我便宜的人。”
她默默摸了一把额,“我不过是随意一说。”
叶瑾初闲闲笑着,斜眼瞅她,“我也只是随意一答。”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凉冬便从外头小跑着进来,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见自家爷及顾良秋都在,匆匆问了声好,便把头探到了叶瑾初的耳边去。
他小声道:“爷,邱公子有消息了……”往下又说了几句,就见方才还闲笑着的公子哥一个晃眼,就变了脸色。
邱公子便是邱尚安。
他嗯了一声,回头跟顾良秋道了句他有事先走,便正经着一张脸大步离去了。
不过是一会功夫,主仆二人就走得没了踪影。
梅香往他们离去的方向望了望,终是抵不住心里头的好奇。她往自家姑娘的身侧靠了靠,神秘兮兮道:“姑娘,叶公子这几日都往外跑,您说他都在忙些什么?”她停下来想了想,又骨碌着一双眸子继续说,“方才叶公子的神色,姑娘您定也看到了,前一刻还笑盈盈的,一转身就爬满了严峻,仿若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发生一般……”
顾良秋抿着唇,一时没说话。
她如今住在叶府里,里头又只认得叶瑾初一人,故而他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底。就如梅香所说,这些时日他往外跑得勤快,想必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至于是什么事,顾良秋也没去多问。
她斜了梅香一眼,“你这好奇心要改改,不然早晚会害得你吃了苦头。”
梅香心虚地吐了吐舌头。
少女复又道:“他大抵是有什么事要处理的,我们能做的,便是别给他添了麻烦;其余的,还是别多过问了。你若是精力过旺又没什么事做,倒是可以把我们所住院子给重新打理一番……”
她话还没说完,梅香便赶忙摆了摆手,“没有没有,姑娘您千万别误会,奴婢事情可多了……”
她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