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南冥夜枭,就算是今后被南冥夜枭厌弃了,还可以服侍其他的客人,毕竟这官宦之家的小姐沦落风尘,那其中的滋味自然和其他的女子不一样。
所以桃花楼的老鸨,不管怎么看段水冰都觉得是一个宝藏。
但是这其中的滋味只有段水冰自己能理解。
方春阁的初夏,繁花似锦,看起来绮丽无穷,段水冰却一脸消沉的坐在紫藤花架子的椅子 自从段鹄那次走了之后,她就如此,整日消沉,现在都清瘦了不少,若不是段水冰的底子好,这样子肯定讨人厌。
可是段水冰的底子好,也经不起这样的自我作践啊。
段水冰身边的一个丫鬟有点担忧的对段水冰道:“姑娘,二爷今晚上要过来,姑娘可不能这样子去服侍爷爷肯定会不高兴的。”
丫鬟口中爷,自然是南冥夜枭。
听着丫鬟的话,段水冰是莫名的心烦,想不到当初就是为了报复幽王把自己卖了,可是现在看起来,好似把自己的一切都搭进来了。
南冥夜枭年纪大了,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作呕的老味,使得她极为不愿意服侍南冥夜枭。
可是段水冰又知道,这个男子随时可以左右她的生死,很多时候就算是她不想,可是也不得不去做。
尤其这个男子喜欢花样百出,她现在打心眼里面看见南冥夜枭就觉得恶心的很,却要故意演的很喜欢,很享受的的样子,这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凌迟。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她觉得自己苦要疯了,这样的日子何年何月才是一个头啊。
她抬头看着头顶的花架,有点失笑道:“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丫鬟很想提示她一番,让她振作起来,这是这又有什么用呢?这根本不管用。
罢了,丫鬟也无话可说的就去忙活了,段水冰看着花架子上面的花朵,看着看着就想哭,她哭诉道:“为何同样是段家的小姐,同样是段家的女子,我段水冰就落得这个下场,这老天爷实在有失公允,实在是不公平啊。”
忽然一片叶子被风吹下来,落在她的脸上,就好似明白了她此时的心情不好一样。
而且这叶子带着淡淡的草香,好似有牵引人的魔力,让她鬼使神差的想站起来出去走走。
是啊,在这院子待了这么长时间了,她实在是想出去看看,这外面的春天,这外面的京城风景,她好似很久都没有看过了,想的有点发慌了。
段水冰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