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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秀江立马对秦源道:“父皇,依照儿臣看,也就是那个段二小姐段葛兮,若不是她贸然的威胁儿臣的侍卫,要进去儿臣的院子,说不定成王也不会和儿臣发生那点小小的不愉快,若不是段葛兮,韩大人也不会借兵无儿臣的王府门前,说白了,都是因为段二小姐,父皇,既然段二小姐是一个祸害,那就把段二小姐给处罚了呗。”
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终于找了一个接盘的人。
秦秀江就怀着这样的心思,一定要段葛兮接盘,段葛兮是活该的,就算是秦源大怒,要她立马殒命,这也是她段葛兮自找的。
秦秀江刚刚说完,忽然感受到额头有个东砸过来,剧烈的一痛,秦秀江啊嗷了一声,只见额头已经被撞出血了。
原来秦源砸了一个砚台过来,而且这个砚台准确无误的砸到了秦秀江的额头上。
四周群臣害怕至极,很多大臣都想关心一下秦秀江,但是又有很多大臣开始摇头。
秦秀江自从去请了金丹回来,这性子好像变化了,变化的有点暴戾,有点有恃无恐,在秦源的面前都敢这样说话。
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很多大臣又在想,这件事究竟做的对不对,他们投靠秦秀江是不是投靠错了。
秦秀江和秦秀逸站在一起一对比,才发现秦秀江根本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可是以前他们怎么没有这个感觉呢?
若是秦秀江知道自己今天在朝上这番无主苍蝇的表现,会让他在以后夺嫡的过程中失去很多东西,不知道秦秀江会不会后悔今天的自己。
秦秀江一边捂着自己被秦源砸出血的额头,秦秀江一边对皇上道:“父皇,我可是你的儿子啊,儿子纵然有错,可是为了父皇,为了这万里的江山,父皇怎么能这么对待儿臣?”
秦源气的猛地咳喘了很多次,幸好身边的太监们服侍的极是,要不然短暂的休克也是很有可能的。
秦源被身后的宫女和太监服侍了一会,甚至随行的太医都上阵了
秦源好久好久才缓过劲来。
秦源缓过劲的第一眼 ,就看见了秦秀江头五颗明晃晃的主子。
秦源低沉而又威严道:“从见天开始,褫夺亲王名头,还位幽王,幽王忤逆犯上,从今天开始禁足于幽王府邸三个月,三个月不用上朝,不用请安,也不用出门,若是幽王敢出门半步,尔等随时给朕传令。”
这时候有几个坚决拥护秦秀江的大臣立马给秦源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