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严河躺在沙发上,整个人蜷缩在一起,闭着眼睛,眉头微皱,表情有些难受。
李治百马上用手摸了摸陆严河的额头。
“好像是发烧了。”李治百对颜良说,“你摸摸,是不是发烧了?”
颜良摸了一下,“是有点烫,有体温计,量一下。”
“行,你量一下,我给我家医生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李治百说。
一个小时以后,听到消息重新回来的陈思琦进门以后,就看到陆严河躺在床上,旁边支了个架子,在吊水了。
陈思琦露出错愕之色。
颜良跟她解释:“他有点发烧,39度,现在正在给他退烧。”
陈思琦说:“这是怎么回事?我一个小时前离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估计那个时候还没有发作。”颜良说,“医生说,他的血糖含量也有点低,估计是前段时间太累了,加上没有好好吃东西,回来精神一松懈,人就倒下了。”
陈思琦露出了忧虑之色。
“别太担心,问题不大。”李治百也过来了,“他太脆皮了。”
陈思琦来到床边。
医生还在给他做着一些检查。
她只能站在另一边,看着躺在床上的陆严河。她看过很多次睡着状态下的陆严河,但是似乎很少会觉得这个状态下的他很虚弱。陆严河几乎是一个不会表现出自己虚弱状态的人,哪怕是在她面前。
一个小时前,她离开的时候,他还笑得很温暖,说等自己休息几天,就能满血复活。对了,他都这么说了,他肯定也发现自己身体状况有点不对了。但她当时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