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件事。
陆严河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彩排的时候两首歌都唱了,导演组让我唱我自己写的那首,我以为导演组都跟你沟通好了,你平时很忙,我也不好打扰你。”
周平安:“以后无论有什么样的变动,你都必须要告诉我,知道吗?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必须告诉我。”
“嗯。”
周平安恼火地挂了电话。
陆严河面对这个突然打过来又突然被挂掉的电话,也不知道作何反应是好。
他掏出钥匙,开门进去。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颜良问。
“晚自习有个小测验,我做完了才回来。”陆严河打了个哈欠,“今天得早点睡,太困了。”
颜良问:“那你今天还直播吗?”
“嗯,现在才八点半,我十一点半睡吧。”
“啊?你不是说你要早点睡吗?”
“挺早的了,之前都是晚上十二点多、一点才睡。”陆严河问,“李治百呢?”
“他回家了。”
“你们最近忙不忙?”
“还好,反正一个星期最多也就是一到两个通告,平时就是在练习室练舞,学表演。”颜良说,“我也得开始准备艺考了。”
陆严河问:“你准备考哪?”
“当然是能考上京艺最好,如果没考上,退而求其次,希望能考上南艺或者是广影。”
“这三所其实都挺好的。”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