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你是怎么修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沈昼迎着风,抓住一片花瓣,放开手掌任其吹散,淡声说:“我所修之道,已不在五行之内,亦不受天道约束。”
华灯的心剧烈跳动,一下又一下。
怎么办,好帅。
好帅啊。
沈昼一低头,奇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跟狗看见骨头似的。
正想着,就见华灯眼巴巴地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
原来是为了这个。
他自认为很诚挚地回答:“下辈子,或者下下辈子。”
华灯:“……”
现在一点也不帅了,呵呵。
她懒得理论,抽了抽嘴角道:“你是不是从来不御剑?”
每次都跟诺亚似的,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沈昼说:“筑基的时候用剑,后来发现法术更方便。”
华灯啧啧摇头:“那你肯定失去很多乐趣。”
沈昼沉吟少顷:“御剑有什么乐趣?”
“可以看风景啊。”华灯幽幽地说,“你这种一出生就在天上的人,肯定不懂我们平民百姓出门一次有多困难吧。”
沈昼确实不懂,她那个马车是怎么做到出门困难的。
看他不说话,华灯更是演上了瘾:“小时候我爹娘从来不让我出门,后来我非要做生意,他们也日日派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