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回应是,师师姑娘不愿意见你们,你们搬来座金山都没用。
直到这时,几人才彻底明悟。
并不是当朝天子在房中,也不是李师师怕了什么。
而是,来的人不对...
要是来的是浪子燕青,估计早就被请进去喝茶、吃酒去了。
从那天开始,柴进和李应,就开启了摆烂模式,每天呆在客房里,好吃好喝好睡,烦闷了就出去逛逛,逍遥快活。
跟二人不同的是,花荣就执拗的多了。
这位箭法高超的小李广,几乎每天天不亮就去樊楼门前排队,直到夜深人静才回来。
一连半个月,别说跟李师师说上话了,连一面都没见到。
柴进和李应也试过劝劝花荣,可花荣这人很轴,坚持认为宋江哥哥交代的任务,必须要完成。
两人也懒得管他了。
每天花荣出门求见李师师,他们就在客栈待着。
而因为两人特殊的身份,花荣也不敢对他们怎么样。
就在此时,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
李应都以为,官府的捕快到了,伸手去腰间摸从不离身的暗器袋。
“该死的妓-女!给几分颜色,就开了染坊了!我花荣发誓,早晚有一天,我要宰了她!”
花荣一边说着,一边在桌子边上坐下,拿起酒壶,不断往嘴里倒酒。
这段时间,他可以说是遭受了人生中最大的挫折。
被一个婊子拒之门外,还不得不每天陪着笑脸迎上去,热脸贴冷屁股,着实让他气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