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家知道你的医术,往后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也就能想起你来了。”楚瑶打起了精神。
阿云听着,觉得很有道理,随即来了些精神:“不如这样,义诊做三日,外感表征,下了药,三日也就好了,这样就有了口口相传的名声,而其他的一些类似于头疼脑热,一般要七日或者十日,中间需要来调整方子,等这些人再来,咱们就可以正常收银子了。”
“我还有一个想法,我听说,徐江城曾经有一个妇人,就因身有脓肿,却因郎中皆为男子,而耽误丧命了,这样的事情,着实让人心痛,故此,咱们女子义诊,可以延长至七日,让那些身患素疾的女子有足够的时间来瞧病才好。”
阿云说着,自顾自的点了头:“既然咱们广善坊是个女郎中,自然要给女子谋些特例了!”
楚瑶觉得这个主意很好,另外,她也从心里感觉到了阿云的改变,虽然她还是一直再打退堂鼓,但现在也可以设身处地的为广善坊想办法了,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当晚楚瑶也没有睡觉,去寻了一块大牌子,在上面写了义诊两个大字,又在辰,广善坊就来了第一位病人。
虽然没有银子收,可阿云还是很开心,事无巨细的问了,正在开方子,又来了第二位病人。
病人接二连三的来,广善坊的门前终于热闹了起来,阿云一上午都在瞧病,午间连饭都没吃上,她人很有耐心,虽然说话柔柔弱弱的,但每一句都在点儿上,即便是有心来找茬的客人,可都被她轻轻松松的摆平了。
倒是楚瑶,在外面招呼人排队,累的气喘吁吁,一整日连口水都没有喝,等到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两个人累的一个瘫在隔间里,一个瘫在隔间外,话都不想说一句。
隔着帘子,二人相识苦笑。
“这若是收诊金,咱们怕是要发了。”阿云勉强从椅子上爬起来,将散落在桌子上的方子一一摞好。
楚瑶见她起身又开始忙,便也站了起来,谁知一起身,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她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上一次,还是刚穿越过来,饿的半死的时候。
想起这些,楚瑶难免叹了一口气:“开医馆,可比逃荒可累多了。”
阿云被这话逗得笑了起来。
楚瑶进去帮忙,发现桌子上摞了不少的方子,她仔细看了,上面有每一个人的名字和病症,在病症r> 楚瑶有些疑惑:“这方子,你没有给那些人拿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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