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我的确看了你的密信。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秘密,正如我有很多秘密一样,有秘密并不是什么坏人,每一个人都是由各式各样的秘密组成的。
我也的确挣扎了很久,我喜欢金子,这你是知道的。
不过相比之下,我或许更希望你活着。
当然,我也知道,即便是没有这些金子,你也有办法活下去,但我总要找一件事什么事情来谢谢你,这样显得我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白眼狼。
有些人的话可以言听计从,有些人的话却不必放在心上,人一生总会有很多不知不觉留下的羁绊,有时被这些羁绊缠住是一种幸运,而有时,挥刀斩断这些羁绊,也未尝不是一种新生。
堪堪二十余载,我做人并不成功,没什么可以劝告沈大人的,山高路远,只能祝愿沈大人今后一马平川。”
十四箱金沙上面,落着寥寥几个字,信件 沈怀璟拿着信,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他早就应该想到,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金沙云下山的人,除了楚瑶,就没有别人了。
她就是这么神通广大。
沈怀璟将箱子掀起一个小缝隙,的确是清崖岭丢失的金沙,十四箱,一箱不少的放在马车里。
“大人!”袁昊气喘吁吁的跟了过来,他听店小二说有人给沈怀璟留了东西,便急匆匆的来找他。
沈怀璟将信折好,伸出手,拍了拍马匹的脖颈:“这是师父要的东西。”
“我的任务完成了。”他背着手,不动声色的将红绳和信件收在袖子里,没有让袁昊看到:“你的任务也完成了。”
黑夜里,袁昊的面色通红,他开口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可沈怀璟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他转过身去,脚步轻快:“以后,没必要在跟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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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瑶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发现房间里的灯并没有亮起来。
“父亲?”她往屋子里走了几步,轻轻叫了一声,里面没人应声,楚瑶走出来锁好门,往楼顶走去。
果然,看到了坐在楼顶的楚季。
他的目光正盯着院子里的马车。
楚瑶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
“冯将军跟我说,他在清崖岭周围布下了两千名眼线,三五步一岗哨,都没有看到有人将金沙运出去。”
楚季盘着腿,语气轻柔:“当时我就在想,能将这么多东西神不知鬼不觉藏起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