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瑶觉得他像是误会了什么,不过对于这种误会,楚瑶起初还有些愤怒,可眼下,她都没什么感觉了。
她甚至都没有解释。
楚瑶原本是想回家的,可是这官差跟着她,她也只好去东来居转了一圈,让周围的百姓知道,她什么事儿都没有。
毕竟老百姓也不知道有人在背后帮她补齐了税银,只当是衙门抓错人了,楚瑶也不希望自己的事情,会影响到东来居的声音。
钱文被打了板子,银子也都送到楚瑶的手上了,如今在家里养伤,楚瑶听说了这件事,装作很遗憾的样子,让人给钱文送了二十两银子,让他好好将养着。
以后,也不必为东来居费心神了。
大家都知道钱文诬告了楚瑶,见楚瑶还这么仁至义尽,更加钦佩这位女掌柜,好在钱文在东来居的时候,整日里费心怎么算计楚瑶,也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事情做,他走不走,对东来居的影响并不大。
没过两日,楚瑶随意寻了个由头,将那位孙账房一起撵走了,东来居剩下两个账房,楚瑶调整了一下,虽然忙点儿,但也够了。
更何况,楚瑶将那个账房的工钱平分给了剩下的两位,那两位见了银子自然高兴,每日算盘珠子都要打飞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除了出狱那晚,楚瑶并没有等到沈怀璟。
那晚,楚瑶在东来居坐了一宿。
她望着虚掩着的门,和窗外漆黑的天,不明白沈怀璟为什么不来见自己。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落寞。
难道清崖岭真的是大梦一场吗?是他先处处暗示自己,也是他在徐江城处处庇护自己,可为什么就是不见面呢?
是因为自己看了他的密信,他认为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又或者……
楚瑶想了一晚上,她想不通。
还有一件事,楚瑶也想了一晚上。
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人。
在楚瑶的生命当中,对一个人最大的意义,那就是信任。
沈怀璟就是这样,是楚瑶可以放心将后背交出去的人。
那……
这是喜欢吗?
漆黑的东来居大堂里,只燃了一盏小小的灯,楚瑶坐在旁边,烛火照亮了她一侧的脸,耳朵上的坠子,在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