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康复肯定也需要时日,我已经在北京找好工作了。”
袁琴容不住感慨:“回来好回来好,你爸爸年纪大了,更是常常念叨你。”
若是旁人看到,袁琴容这继母做得实在无可指摘
这样温柔体贴细致入微,几乎要让云檀忘记,五年前准备出国时与她的剧烈争吵。
最后,袁琴容拍拍她后背:“你是不是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先和你朋友出去吃些东西,奶奶没那么快醒,啊。”
云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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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兰时,云檀多次和室友Elara提起北京的秋天有多美。
旧胡同成排的银杏、梧桐和白蜡,金灿灿的树叶在路灯下更加闪耀,又被微风吹拂沙沙作响。
川流不息的街道,黄叶随风落下,云檀和江稚尔站在斑马线前,等待红灯跳转。
云檀一会儿还要回医院,只能将晚饭地点定在医院对面的餐馆。
“下回再请你吃好的。”云檀说。
“行啊,到时候问问Elara要不要再来北京旅游。”
忽然,一辆纯黑库里南贴着路沿疾驰而过,车窗拉下一半,一道锋利无比的侧脸一晃而过。
那一晃眼其实并看不清什么,但云檀心脏却倏地一震,下意识侧头看去。
库里南停在医院外,男人下车,十月的天,他上身只一件衬衫,没系领带,扣子开了两颗,宽松的版型将这一身正装模糊出散漫意味,而布料下紧绷着包裹住皮肉的皮质袖箍则显露出强势的力量感。
帅气的座驾和接近190的优越身段让男人一瞬间就吸引来很多目光,让云檀那一道目光没那么容易察觉。
可男人却还是侧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