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于海涛有些温和甚至低三下四道:“洛雅,你在哪儿?我很担心你。”
听到这样的话会有些感动,不过她并不领情:“没什么可以担心,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关系。”
于海涛有些尴尬:“洛雅,希望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其实我一直想找你,只是害怕你生气,不敢找你,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了解。”
于海涛说得没有错,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他生在豪门,父亲比较霸权,他的家庭关系紧张感受不到温暖从小受限制,读什么学校穿什么衣服,说什么话谈什么恋爱都不是他可以做主。
她已经不去想过去,有些心痛给他打个电话罢了。
她语气冷冷道:“我不怪你,谢谢你曾爱过我。”
于海涛坚持要问她在哪儿,他很固执,从来没有像今天那么执着,这会儿已经差不多凌晨两点了。
在他软磨硬泡下洛雅也想看到他,她失去了本该给他的东西,她有些哽咽的告诉了他地址。
洛雅挂完电话又后悔起来,自己干嘛要给他说这些,他都狠心抛弃了自己,还让他来看笑话,自己真是个傻逼。
她无力的躺在**,绝望孤独让她想从18楼纵身一跳什么都解决了,可是她不能死,特别是想到凌爵风那些恶毒的话,她咽不下这口气。
必须活着,为了报仇也不可以这样死去。
没多久门铃声响了,洛雅挣扎着从**爬起来,艰难的去开门。
她打开门看也没看的就转身朝回走,她脸黑得跟墨水一样。
“我东西忘了拿,你继续睡,不打搅你。”
凌爵风的声音霍然响起,原来他倒回来了,她以为是于海涛,没想到是他。
他快步的来到窗子旁边的一小桌子,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公文包。
他走到她面前,手在她长发上停顿了下,像抚摸了小狗一样,有些戏谑:“我走了,记得找我,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
他的声音有些魅惑,像令人产生幻觉的鸦片,她中了蛊惑似身不由己,虽然她恨他,可恶的家伙为什么在手指触碰到她头发的时候竟然有种别样感,她记起一首好听的外文歌《穿过骨头抚摸你》。
苍凉、悲伤、孤独、空灵、世界瞬间静止了。
她讨厌这样的感慨,她应该恨他,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她不客气道:“你滚,滚远点,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