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爵风喝了不少酒,自然没法开车,霍诗阳找了一个代驾司机送她们至别墅。
回到家里,霍诗阳兴致很好的逗欢欢玩,凌爵风倒在**躺了一会儿。
他突然想起,或许司机小林知道那小洛是谁,难道洛雅就是小洛?为什么霍诗阳隐瞒不说。
迷迷糊糊,感到有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胃里的酒精快要翻涌出来他一下子坐起来,有些不悦的说:“你干什么?”
霍诗阳委屈的看着他,有些难过的说:“风,你怎么了?是不是该去医院检查,自从你出了车祸以后,咱们就再没有亲热了。”
凌爵风不耐烦的推开她:“你才有病吧?不是给你说了,我们是人而不是畜生,我没有以前的记忆,你让我怎么做?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如果你觉得我有问题,可以找别人。”
霍诗阳没想到他会勃然大怒,她不过是关心他,曾经他们有多少次让她难忘的床笫之欢,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风,我只是关心你身体,并不是我非要那样,我是为你作想。”
“谢谢,不必了,请你出去。”凌爵风看也没看她,冷冷的说。
霍诗阳忍住难受:“好,我到外面,等你酒醒了,再和你说话,不管怎样,我都理解你。”
大概凌爵风也意识到自己说话语气太强硬,他缓和了情绪:“你自己早点休息,我最近压力太大心情有些影响,你也别往心里去。”
霍诗阳连连点头:“嗯,好,我就出去。”
所谓爱情就是犯贱,大概她就是如此吧!为什么她偏偏喜欢冷情的他,也许上辈子她欠他太多。
稍后,凌爵风拿着洗漱用品,准备洗澡然后美美的睡一觉他真的有些困了。
洗漱间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凌爵风在洗澡!霍诗阳迟疑着打开衣柜门,面前琳琅满目的西服领带让她更加不知所措,呆愣在那里,面对这个男人她竟如此没有骨气,连思想似乎都停止了呼吸。
“你在干什么!”一声厉喝,惊得霍诗阳手一哆嗦,一侧的衣柜门顺势弹回去,砰的一声砸在扶在另一侧柜门上的手,刹那间钻心的疼痛将她的眼泪逼出来,她马上用力握住被砸的手以缓解疼痛。
不理会她受伤的手以及被疼痛扭曲的脸,欺身过来,用世界上最最冰冷的声音说道:“难道我讲得不够直白吗,请你出去,那样只会让我讨厌你!”
透过泪水模糊的双眼,那张俊逸迷人的脸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