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
“嗯,我知道,所以才想要跟她们走近一点,希望你不为难。”洛雅温和的说。
“其实,你那天在办公室看到那幕,是因为当天是诗阳过生,以前每年都是我陪他过,那天她希望我可以再陪她过生。”凌爵风害怕她误会,便可以提到那天是霍诗阳的生日。
洛雅想明白了什么,原来那天是霍诗阳的生日,他那样考虑她的心情到底有没有想过她很在乎,可他为什么要对她隐瞒,除了不信任,她找不到别的理由。
忽然,她觉得他心底,隐藏了好多事,他也许从未想过,或者她可以分担。
莫名的,她失去了再谈下去的兴趣,于是,用淡得不能再淡的声音说道:“我有些累,我们回去吧。”说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站了起来,受伤的心还是无法云淡风轻,一带而过。
“我到外面等你。”径直向外走去。
凌爵风看着她的背影,理解她忽然的低落,不是他不愿意告诉她,只是他认为没有必要,只要他处理得好,其实不值一提。
当汽车缓缓驶进大宅,洛雅已经浅眠,秀气的眉头微蹙着。
凌爵风轻叹一声,眉宇间顿时柔和下来。刚要抱起她,她却已经睁开迷蒙的眼睛,近在咫尺,四目相对,她鬼使神差轻溢出声:“不要抱,我要你背……”忘记了刚刚的隔阂,她的目光单纯而天真。抱着,太过暧昧,而背则是相依为命的感觉。
他脱下大衣,转身蹲下,她顺势趴在他温暖的后背上,手紧紧地搂着了他的脖子。
他的衬衫敞着领口,她的小手调皮地探进去,一切都像是梦幻,好幸福好幸福。如果时光能够静止,一切都会美满地没有瑕疵。
手指触到一个硬硬的物件,不觉唇瓣弯成月牙。那是在法国遇的一对四叶草戒,回来后,她分别挂在两条相同的链子上,并且吩咐他,永远不许摘下来。
在他将她放下的时候,他的高大身躯随之压下来。在爱与被爱的彷徨之间,用肉体的深深契合来驱赶那不安的感觉。
凌爵风怜惜地吻着她汗意重重的眉间鬓角,这个时候,她乖顺的如一只可爱的小猫,不抵触、不别扭,完完全全地依附于他。
他不禁哑然,什么时候开始,她在他心中成了一个小刺猬,一遇到危险,就张开浑身的刺,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让他无法触动分毫,也因为她的刺,阻隔了彼此的靠近。
“洛……”第一次这样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