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师”密克罗亚危险得多。
和密克罗亚相比,他更像是一名毫无感情的冰冷机器。这种人极难被任何表演或言语左右,他们只相信最为冰冷的实证和逻辑。
弗朗西斯在他的面前,的确没有太多可以伪装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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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里亚摩分析的完全没错。当弗朗西斯孤身一人驾驶运送尸体的马车返回巴黎城中的时候,他要面对的是一个深层的绝境。
孤身一人,没有援军,没有帮手。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需要面对整座城市1万金鳞卫的盘查,以及数千传火帮众试图寻找他的行踪。
抗住这所有的一切,他还要试图寻找到洛基的踪迹,将他从穆图的手中救出。
而穆图的身份...是巴黎城的王。
这堪称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是弗朗西斯教长却硬是凭借敏锐的情报嗅觉,将不可能转换为机遇。传火祭祀“阿比·让”曾经不经意的提起过,他是“苏萨斯大主教”的人。
他来到两人秘密接头的交易地点,通过阿比·让成功寻找到“虫师”,随后听从他的命令,潜伏在“盗火者”军团中。
利用敌对关系的两大组织,他甚至已经成功的混入巴黎大皇宫。
只要能继续隐藏在虫师的身边,他甚至马上就就能看到那位神秘的王。
距离胜利,弗朗西斯教长只有一步之遥。
“这位先生,我承认你很强。”弗朗西斯咧开嘴,露出满口血齿,“过河拆桥,杀伐果断,你是我活了32年见过的最危险的人。”
“你猜的没错,我是个忠诚的人!”
“对于你们这群穿梭在底下世界的肮脏老鼠,我看着你们为了虚无的名利和阵营相互死斗,我怜悯你们。”
哈!
听到这话,阿兹里亚摩不怒反笑。他握着黄金权杖,一边用顶端那颗水晶头骨轻轻敲着自己的左手,一边缓缓下蹲。
“怎么,我尊敬的教长大人...都到这步田地,你还想给我做一场弥撒不成?”
跪姿弗朗西斯低下头颅,口中轻声呓语。一长串的血珠从他的口中流出,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浑浊。
“我们在天上的父——”
“愿你的名被尊为圣——”
“新历797年,我见赛拉弗降临于圣殿之上,高举阳炎,火光遮满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