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可不想像张信那样,一心只扑到书本上。
“爹,我就不是考科举的料……”
“从今日开始,断了他的用度。”
张夫人试探性问道:“那月钱给多少?”
“一文不给。”
张夫人张大了嘴巴,一文不给,要饿死他吗?
张槐看出了她的顾虑,没好气道:“府中吃的不缺他的,只要他每天按时回府,饿不死,但记住,过了饭点,府中不再供饭。”
张辛脸色一白,“爹,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又是一样的说辞,张辛也意识到了,改口道:“爹,我听的你安排,不远断我的月钱,行不行?”
张槐一甩衣袖,头也不回离开了。
张夫人跟在他的身后,问道:“老爷,真要这么对他?”
“捅出这么大的篓子,这点惩罚便宜他了。”张槐担忧道:“只怕流言四起,届时,我们张府又要如何自处。”
“那怎么办?”
“朝廷重用信儿,如此关头,肯定不会对张府出手,但等到信儿回来,升官的事恐怕就没有着落了,拿命拼出来的前程,被他个猪脑子搅合了。”
张夫人闻言,脚步一顿,此刻,对张辛的恨意到达了极点,平时他怎么胡作非为她都可以当做没看见,可他千不该万不该连累到自已的亲儿子。
阳茂之行,危险重重,他的儿子冒险,凭什么张辛能享清福。
“老爷,我有个主意。”
“哦,什么,说说看。”
“辛儿留在京城也是惹祸,不给他月钱,逼急了,保不准偷卖家中财物,不如这样,让他去阳茂,帮着他兄长,兄弟俩齐心协力,说不定能让他长长进,就算不能有所作为,锻炼他的心性也可以。”
张槐叹了口气,“以前让他们兄弟俩去岩门关,你看看他都干了什么好事。”
“老爷,他好歹也是张家孩子,有机会锻炼,总要磨练他一番,要是一直如此,将来肯定还会惹出更大的祸事。”
张槐看了一眼张夫人,意味深长。
张夫人问道:“老爷,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张槐没有吭声,半晌,叹口气,“辛儿才华是有的,写的一首好诗,在文坛上也有姓名,这一点,信儿不如他。”
“只可惜,他的心思都在风花雪月上,不在仕途上,要是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