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样的话音平和,但男人修长的指节,从容撩开她的裙摆,抚上柔软小腹时,带来的触感冲击却太强。
元慕仰起脖颈,咬住唇瓣,强压下了吟声。
可用完晚膳后,就只余下沐浴安置了。
连着旷了多日,她根本经不得挑弄,腿根不住发软,近乎是被皇帝半抱到池边。
浴池里的水热意腾腾,浮动着馥郁的花香。
元慕的眸光沉着,仿佛是微漾的水,压抑着排斥与反感。
外衫一层层地往下脱,等褪到最后一件小衣时,皇帝的手轻轻抚上她颤抖的肩头。
他的掌根抵在她雪白的蝴蝶骨上。
皇帝声音很轻,疏和清淡:“你怕什么?”
他带着少许兴味,神情平静,全然看不出平素的偏执与病态。
元慕背对着他,她的眼眸阖着,长睫如蝶翅般,扑闪扑闪地颤。
“别怕,今晚不罚你,”皇帝语调轻慢,“你姐姐让你过去的,那就应当过去,朕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他的话音平和,但元慕的身躯却始终都是紧绷的。
“不过,你是不是也该说说,”皇帝转了话锋,“朕离开的这三个月,都做了些什么?”
他掰过元慕想要退避的脸庞,冰冷的指节掐住她的下颌。
“我是不是说过,再去见那个男人一眼,就将你绑在床上……。”
水间雾色弥漫,元慕看不清皇帝的面容。
但恐惧和应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