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都过得荒唐。
元慕哭得太狠了。
到最后的时候,她痉挛地攀上皇帝的脖颈,什么话都说的出来了。
一身雪白的皮肉,尽是青紫的痕印。
那双皓月般的细腕,更是被银质的镣铐磨出了血。
元慕瞧着随波逐流,实则性子很倔。
皇帝一直知道她不情愿做他的嫔妃,也知道她私底下的小动作。
跟那男人勾结已经不算什么了。
最浮躁的时候,元慕连他近旁侍卫都试着引诱过。
她是个水性杨花的人。
但在再三警告过后,元慕仍敢和那人在私底下接触,还是让皇帝动了暗怒。
尤其是在证据确凿,她依旧那样狡辩的时候。
元慕的身躯在不断地抖。
她的意识模糊,又想要向皇帝服软,垂泪乞怜,又想要彻底激怒皇帝,以解恨意。
脑中紊乱一片,丝缕的思绪都理不清楚。
可被男人的手□□根时,元慕到底是惧怕了。
他指间执着的,是一方烫金的银印。
很久之前,元慕第一次和外男接触时,皇帝就翻着书册给她讲过。
“宫廷里的刑罚与外间不同,”他莞尔淡笑,“轻易不会伤及筋骨,但若是轻轻放过,也未免太践踏皇家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