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听说傍上了库房的于公公,每天下午都要去岐黄馆那边,一呆就是一下午。”
“瞧着年岁不大,原来于公公喜欢吃嫩草?”
“不仅于公公呢,还有九号库房的管事于桧也好这一口。”
“啊,于桧可是拜了于公公当干儿子的,这岂不是父子”
“还是当女人好啊,你我累死累活忙活一个月,可能还不如人家暖一晚被窝强。”
花长曦没想到她去岐黄馆炼个药,杂役堂就又开始传起了她的流言蜚语,这一次参与的人比上一次还多。
上次传她流言蜚语的是第六局的女杂役,女杂役到底要脸面,口上留情,没有说太露骨的话来。
可这次杂役堂三个署的男杂役都参合了进来,说的话那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花长曦看着那几个说得正欢、且越说越大声的男杂役,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那几个男杂役见她走来,面露挑衅,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神色和肢体动作和那些欺男霸女的恶棍如出一辙。
花长曦距离几人还有三四米远的位置就停了下来,看着他们,不疾不徐的说道:“口出恶言者,是会遭报应的。”
那几个男杂役听着这么不痛不痒的狠话,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就是院子里的其他人也笑了。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在院子里刮起,紧接着,凄厉的惨叫声在院子上空响起。
“啊”
“啊”
只见那几个男杂役满嘴鲜血,嘴巴周围皮肉外翻、血肉模糊,眼尖者还看到他们的舌头上也是血痕密布。
看着这一幕,院里的人骇然了,院中再无说话声,只剩下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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