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仓来了封福王的信后,也不见了人。两个大活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殿下才着急过来。”
夏云鹤忽然笑了一声,她锤了锤额头,轻声道,“原来是这样。所以这一路遮遮掩掩,扮做皮货商人,前脚踏进远州地界,后脚便被人围困在馆驿中,眼下求援都无处寻,只能做人砧板上的鱼肉。”
她叹口气,又问,“你真能安心洗漱下去?”
穆修年摇摇头,说道,“这水本来是给夏大人您准备的。”
夏云鹤揉了揉眉心,也不知道该对穆修年说些什么了。
她扶着额,忽而,一颗石子从窗外打入,二人一惊,出门查看,见门外空无一人,正犹疑间,二人被人扣住肩膀拉入房中,啪一声,房门重新关闭。
来人臂膀大张,左右扣住二人肩膀,抬脚踹关了房门,他将食指竖在唇边,示意二人噤声,低头一看,却发现穆修年持着短刃,抵在他左腹。
夏云鹤抬手扯掉这人面巾,见是林仓,顿时松了一口气,她一把推开林仓,正了正衣襟,道,“说谁谁到。”
穆修年也收了刀,推了林仓一把。
林仓笑了笑,大咧咧坐到凳上,说道,“殿下被福王扣下了,我才从福王府出来,殿下让我给你们通个气。”
夏云鹤看着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微微皱眉,问道,“你能自由出入福王府?”
林仓笑着道:“当然不能,我一般走屋顶。”
夏云鹤又问了谢翼的具体情况,林仓说道,“福王让殿下让渡镖局,并让殿下带着人离开,再不踏入远州一步。”
穆修年急急问道:“殿下怎么说?”
林仓道:“殿下自然不同意,福王让殿下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