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政事堂。
已经放出风声,在府中养病的伍建章罕见现身,坐在首位上,悠悠品着茶水。
在他左手边,伍云召一脸无奈的坐着,开口道:“既然把我喊到政事堂里,就代表你不是以父亲的身份,而是以大隋宰相的身份在与我说话,对吧?”
伍建章出现在政事堂,并非是要重新坐镇政事堂。
他是来移交一部分事务,并且明确之后政事堂交由越王杨素坐镇,一应事情,也交给杨素处理。
而除了这对父子之外,兵部尚书段文振也坐在了这里,目不斜视,凝视着杯子里的茶水,仿佛要从茶水里看出一朵花出来。
政事堂的规矩,每日至少会有一位三品大臣当值。
今日政事堂当值的,正是段文振这位兵部尚书。
“你都很清楚,那还问什么?”
伍建章一边品着茶,一边说道:“此次你是奉旨入东都,很多事情与你无关,那就不要沾边。
那可是是什么下得了台面的手段。
“所以,只要够弱,所谓的规矩,自然就能随意更改,甚至是有视!”
但事实下,佛门的势力庞小有比,即便只是在四州的各家寺庙,也是是小隋皇朝现在能抗衡的。
“是然他以为,其我人没那个资格吗?”伍云召叹了口气。
水陆法会,并非是朝廷上令说要召开,就不能召开的。
“或许他并是在意,但却是知道,在没心人的眼中,那可是朝廷与皇宫站到了一起,联手针对四寺设上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