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词说你已经死在了阴眼里,不过要想把戏作全,萧家那边你还得知会一声,毕竟业图天心思诡谲,可不是想骗就能骗的。”说着,他右手抚了一下下巴,眼神突然间变得深邃,他往前稍稍倾了倾身子,沉声道:“我所在意的是,你坠落进方鼎后到底经历了什么。“
萧聪迟疑片刻,打了个哈哈,
“归师父您说笑啦,我在大方鼎里坠落后便失去了知觉,醒来后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您啊,您救了我,我……”
“行了,行了,”
归师父将萧聪一番将要脱口而出的溢美之词打断,不耐道;
“少给我在这出幺蛾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上的伤势是自残所致?你风眠谷地摹刻的幻阵还是我帮你擦干净的呢!”
萧聪一时语噎,冲归师
父呵呵一笑,
“既然您都知道了,还来问我干什么……”
归师父:“……”
整个房间突然变得静悄悄的,落针可闻,铜质烛台上的火光不时微微抖动,烛台下方流着一滩粉色的蜡,将台沿浸没,在烛光的照映中,萧聪与归师父就这么相互看着,归师父神情淡然,萧聪脸上的笑看起来就像凝固在烛台下边那摊石蜡一般。
半晌,归师父先一步打破沉默。
他自堂前木椅上站起,为萧聪重新斟了一杯茶,然后坐回原处,道:
“小家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我与你一样,不,我比你更在意阿寻。”
归师父定定地看着萧聪,见后者不为所动,干咳几声,继续道:
“要不这样吧,你来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来告诉你你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