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聪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耳畔突然传来恢复长老的声音,
“萧族长,依老夫看,还是暂时先不要过去了,很明显我们已经来迟了太多,姑且静观其变,回去有个交代也就罢了。”
萧聪往下看了一眼,忍不住道:
“若是敌人的障眼法,我们岂不是正中下怀?”
龟府长老缓缓摇头,语气不容置否,
“那也不能让您去冒险。”
萧聪微微一笑,看上去毫不在意,
“比这冒险的事儿我们干的多了,不差这一件。”
龟府两位长老对了眼神,刚才说话的那位再次开口,
“萧族长,万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等认为,就算您要插手也得弄清楚状况再说。”
欧阳寻随声附和道:
“小聪,我觉得长老说的没毛病,知己知彼方则百战不殆,我们暂时对他们确实是一无所知,万一人家是有备而来,咱这可是羊入虎口啊!”
赵三平亦是深以为然,
“萧族长,小心一点总归不是坏事。”
大家如此苦口婆心,萧聪当然不能一意孤行,于是只能点点头,
“好吧,那就先看看再说。”
追迟和承法驹的结界悬停在两百丈之外,萧聪全力施展紫目,一瞬不瞬地盯着沙包的动向,那赤红色的肿结已经不再膨胀,它好像正在蓄力,准备一鼓作气冲破某一种束缚,沙子开始融化,不一会儿就成了一摊滚沸的热汤,面积不断扩大,最后成了一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