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惊马,有没有大碍?”
沈挽问道,“父亲可回府了?”
云氏看着沈妤额头上撞出来的淤青,心疼如刀绞,“已经派人去找你爹了。”
“快请大夫。”
沈挽扶沈妤进府。
大夫还没来,沈暨就回来了,进来时,脸色铁青,“永清伯世子做了对不起妤儿的事,此事当真?”
云氏还不知道这事,闻言,脸色一变,“他敢?!”
沈挽望着沈暨,“此事是长姐和荼白亲眼所见,然后长姐就惊马了,父亲觉得这只是一场意外吗?他们要长姐的命!”
“父亲帮长姐和离吧。”
沈挽眼眶通红,带着哭腔。
荼白也在,这丫鬟伤的更重。
云氏看向荼白。
荼白忍着浑身的酸痛和头晕,将她和沈妤撞破永清伯世子奸情,还有许知意奚落嘲讽沈妤的那些话一字不落的告诉云氏,气的云氏嘴唇都发白。
沈暨更是雷霆震怒,要是永清伯世子在当场,他怕是早忍不住一脚踹死他了。
“他向天借胆,敢如此欺负我沈暨的女儿!”
很快大夫就来了,给沈妤把脉,受惊不轻,身上各处在马车里撞出不少淤青,后脑勺有好几处大包,一碰就疼。
大夫开了药方,又留了外涂的药膏。
永清伯府谋害沈妤,就算没有确凿证据,云氏也不敢拿自己女儿的命去赌,当即让人收拾院子,给沈妤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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