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么坑自己儿子了。
老夫人越是护短,父亲就越生气,就是老夫人的偏私纵容,二老爷才这么胆大妄为。
父亲不能罚老夫人,他还不能严惩二老爷吗?
沈暨气笑了,“没有二弟帮着招呼宾客,是不是府里的喜宴也不用办了?”
“把他给我拖下去,重重的打!”
老夫人不敢再帮着求情,二老爷被拖出去,很快板子声就传了来。
沈挽道,“父亲罚了二叔,按说我不该再说什么了,但祖母认定这事二叔不知情,事情是沈媞一人所为,她偷换我的信鸽,打着我的名义去云家拿东西,祖母只罚她在佛堂反省,这么不痛不痒的惩罚,不会让人长记性,只会姑息纵容,让她以后变本加厉。”
沈暨冷冷道,“我定国公府家规几时松散到这种程度了?”
老夫人手里的佛珠几乎要捏的粉碎。
“杖责四姑娘三十大板!”
话几乎从她牙缝中挤出来。
这样的惩罚,沈挽勉强满意。
沈暨要走,老夫人道,“罚也罚了,康王和皇上的怒火总归要平息……”
沈暨只一句话,“云家不欠我定国公府的,更不欠二房的!”
老夫人道,“皇上动怒,康王府一定要赔那幅画不可,除了找云家,别无他法。”
云氏道,“二房做下这样的事,我也没脸回去找云家帮忙。”
二夫人就道,“我知道让大嫂为难了,可没有真迹,康王就把赝品之事捅给皇上知道,本来我家老爷就因为养外室被贬了两级,不能再被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