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道,“我知道丫鬟擅作主张该罚,但她是我的丫鬟,要罚也该我来罚……”
王妃道,“这里是靖北王府,平常各院的事我不管,不代表我没权利管了,一个小丫鬟,把手伸到四房去作乱,在二弟妹眼里,四房的脸面还没一个丫鬟重要?”
二夫人知道王妃是动真格了,求情道,“穗儿对我忠心耿耿,杖责发卖罚的太重了些,还是丢去庄子上吧……”
王妃道,“御下不严,我没斥责你,按照家规的罚丫鬟,何来重一说,二夫人是对王府家规有意见是吗?”
再替丫鬟求情,王妃要罚的就不只是丫鬟,而是她二夫人了。
二夫人没敢再护丫鬟,王妃就让人把穗儿拖了下去。
穗儿要早早招供,王妃不会罚的这么重,揽下罪名,指着二夫人捞她,那就太小看她这个王妃了。
穗儿挨了三十大板,被拖去前院卖了。
四房选择了听王妃的,因此被二夫人针对,王妃要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怎么能不给四房做主,捅破凉亭,不过给四房添点堵,自己却搭进去一个心腹丫鬟,还让四房更更更信任长房,没见过这么蠢的。
二夫人之所以会做这样的事,只四夫人一向能忍,吃点亏也不敢吭声,没想到四夫人这回敢捅给王妃知道。
有王妃撑腰,四房胆子都肥了。
从琉璃院离开,二夫人脸拉的比马脸还要长。
午膳后,沈挽有些犯困,准备睡会儿,宽衣时,沈挽看到手腕的金镯,随手摘下,递给珊瑚。
珊瑚道,“世子妃不戴了吗?”
“以后都不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