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沈挽害喜,谢景御就循规蹈矩,又在军营住了六七天,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连人都没见着,还被豫章郡王他们笑了一通。
天知道他忍的多辛苦,还敢往他跟前凑,他可经不住考验。
这些天谢景御不在,沈挽也想他的紧,她没有丝毫抗拒,回应他的吻。
干柴烈火,差点不可收拾。
不过谢景御拼命忍住了,也不知道是父王的前车之鉴,还是他自己的,总之,有赵妈妈的叮嘱,他不敢胡来。
谢景御抵着沈挽的额头,喘息,眼神哀怨,“看来我上辈子真是欠了你的……”
这么说她就不愧疚了。
沈挽捧着谢景御的脸,“再忍忍,还有一个月就好了。”
谢景御,“……”
不说还好,听到这话,某位爷心更凉了。
谢景御望着沈挽,“有想吐的感觉吗?”
沈挽摇头。
前世她就没怎么吐,可能那阵劲过了就好了。
既然不吐,那某位爷就放心了,没亲够,继续。
一边上火,一边降火,也是没谁了。
就是书房遭殃了,一浴桶的水被折腾出半桶来,珊瑚银钏擦了半天才弄干。
不过沈挽没吐,谢景御也不敢掉以轻心,一连几天都是在书房住的,除了用膳,不回屋。
确定沈挽是真没事了,他才搬回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