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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侯道,“蓟州粮仓走水案,非同小可,犬子长这么大,没干过一件正经事,万万不可交给他,还是臣去吧……”
“临江侯也不要太小看了自己儿子。”
皇上将令牌扔给临江侯,上面“如朕亲临”四个大字,没差点闪瞎临江侯的眼睛。
临江侯打到一半走的,楚扬要出府,临江侯夫人不让,只能待在府里,哪都不能去。
临江侯走的时候,脸是臭的,回来的时候脸更臭。
临江侯夫人见了,就担心道,“可是出什么事了?”
临江侯看到儿子一脸吊儿郎当不怕打的样子,“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给我站好了!”
楚扬抽了嘴角,站好。
临江侯把令牌丢给他,楚扬接过,不敢置信的来回翻看,“爹,皇上这么信任您,连这样的令牌都给您呢?”
真的,打儿子的心根本忍不了一点儿。
“这是皇上给你的!”
楚扬眼睛睁圆,伸手去摸自家亲爹脑门,“爹,你没吃错药吧?”
临江侯夫人也道,“老爷说什么胡话呢?”
临江侯捂着胸口道,“蓟州粮仓被烧,靖北王世子向皇上举荐这混账东西,让他和左相府大少爷一起去蓟州,协助云家赈灾,给他这块令牌,是让他暗查蓟州粮仓案。”
临江侯夫人道,“这不是闹着玩吗?这么大的案子,咱们儿子怎么查的了?”
临江侯道,“我去都不一定能查的出来,但皇上信任靖北王世子,还让我不要小瞧了这混账东西,我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