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落子道,“左相来找成王,是有要紧事?”
左相给成王行礼,然后道,“北越三皇子的人是不是在成王府?”
萧韫捏棋子的手顿了下,“左相怎么知道的?”
左相没有隐瞒,如实道,“豫章郡王告诉犬子的。”
萧韫道,“没让豫章郡王进府搜查,他这是不死心,要借左相你的手办这事呢。”
左相道,“臣想知道前日街上的意外是不是北越三皇子的人所为。”
左相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
之前宋国公和成王要帮谢景泽谋世子之位,结果才多久,谢景泽就被撵出了靖北王府,别说世子之位,连靖北王庶子的身份都没了。
庶子好歹还是儿子,谢三少爷不过是靖北王的侄儿,二房偷梁换柱,被靖北王送了回去,别说自己正儿八经的嫡女了,哪怕就是庶女,左相也不会许给靖北王府二房少爷。
可偏偏当街出了那样的意外,宣宁公主和静安伯府三少爷,太后和宋皇后都没法阻拦皇上赐婚,何况是他。
北越三皇子如此算计他女儿,左相可咽不下这口气。
萧韫道,“就是夏侯奕的手笔。”
左相拳头一紧,“成王明知道,还包庇他们?!”
萧韫看了护卫一眼,给左相倒茶,“先喝盏茶。”
左相满腔怒火,却也只能暂忍一时。
不多会儿,一年约二十七八的女子就来了,眉眼风情万种,身段就更妖娆了。
但更惹眼的是她脖子上的痕迹,被掐出的,因为皮肤白净,老远就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