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护宸妃棺椁,赵昂这一路是办法用尽,没差点把刑部左侍郎和棺椁绑一起。
沈挽道,“好在顺利回京了,棺椁进了宫,应该没事了。”
不过那些人为何百般阻挠,一个死了十五年的嫔妃,再受宠,也对宋皇后构不成威胁,犯不着如此吧?
沈挽不知道宸妃是蔺清音,是晋王妃,谢景御之前没告诉她,现在就更不可能告诉了。
若真只是一个和皇上有一段露水情缘的嫔妃,太后压根不会多看一眼,但晋王妃,太后不会轻易死心的。
少不得还有幺蛾子。
已经是用午膳的时辰了,谢景御去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锦袍,就回来陪沈挽用膳。
一边吃饭,沈挽把王府分家的事说给谢景御听。
其实一回府,谢景御就知道老夫人搬出府的事了,沈挽把过程补上,一个说的眉飞色舞,一个听的津津有味。
吃到一半,沈挽望着谢景御,“我能进宫祭拜宸妃吗?”
一般有身孕的命妇,是不进宫祭拜的。
但皇上看重宸妃,谢景御更是一路护送,不去祭拜一下,沈挽心底总有些怪怪的。
谢景御夹菜的手顿了下,夹了块鱼肉到沈挽碗里,“你有孕在身,皇上特地交代,不让你进宫祭拜。”
“可是——”
谢景御道,“宸妃棺椁回京的阵仗不小,传的沸沸扬扬,你是我靖北王府世子妃,你有身孕进宫祭拜,其她怀身孕的,如你长姐,就不敢不去了。”
“你想祭拜宸妃,等孩子生下来,我陪你去皇陵祭拜她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