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知道温侧妃是他生母,谢景泽心底也升不起一丝的亲近。
温侧妃想到自己对谢景泽的伤害,也不敢上前。
她身体虚弱,来的路上多吹了点风,就咳嗽不止。
丫鬟怕温侧妃咳晕过去,更重要的是,温侧妃火急火燎的赶来看儿子,却不敢上前,丫鬟多少能猜到一点儿。
毕竟二少爷要不是在温府遭受了惨不人道的对待,一个六岁大的孩子怎么会逃走呢。
也得亏逃走了,不然就死在温府了。
丫鬟道,“二少爷才回府,需要休息,侧妃还是别打扰二少爷静养了,您自己也需要静养……”
温侧妃不敢上前,天知道她有多想抱抱自己的儿子,可是她不敢,儿子看她的眼神,她掴掌谢景泽的那一幕就在她脑海中一遍遍重复,像是藤蔓在疯长,刺她的心。
丫鬟递台阶,温侧妃就顺着下了,一步三回头的被丫鬟扶回去。
谢景泽高烧的很厉害,服下赵云阔开的药,退下去的烧,半夜又反复了,小厮不敢掉以轻心,禀告王爷知道,大晚上还请了太医进府。
静玉轩,灯火通明了一夜。
离的很近的照澜轩,一如往常。
清晨,沈挽从酣睡中醒来,坐在床上伸懒腰,一边听银钏禀告静玉轩昨晚请太医的事。
因为有温侧妃那样的母妃,温府那样的外祖家,珊瑚和银钏对于这个才认祖归宗的二少爷是既同情,又保留几分警惕。
靖北王府二少爷找回来的事,一阵风传遍京都,街头巷尾茶楼酒肆都在议论这事。
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