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浴室,又从浴室到床上……
疯狂的一夜。
沈挽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她醒来,已经是午时了。
她还准备去十里亭送他呢!
想到昨天她说送行,谢景御道,“别去十里亭送了,就在床上送吧。”
要的狠了,某处都隐隐作疼。
沈挽都不知道在心底问候了他多少遍。
银钏守在屋外,听到动静,方才进屋伺候。
沈挽从床上下来,腿软的像是踩棉花上,银钏扶着她,沈挽在心底骂谢景御,嘴上找话道,“珊瑚呢?”
银钏道,“珊瑚在书房小院挖坑埋东西。”
沈挽奇怪,“埋什么?”
银钏笑道,“早上陈平和世子爷离京,走的时候,把一匣子交给珊瑚,让她帮忙保管,还说什么要是他回不来了,匣子就归珊瑚了,还不给珊瑚问话的机会就走了……”
“陈平走后,珊瑚把匣子打开,里面是世子爷世子妃给陈平的赏钱,足足好几百两呢。”
这边银钏说完,那边珊瑚进来了,坑挖的深,珊瑚累的额头都出汗了,银钏问道,“埋好了?”
珊瑚道,“他为什么不自己藏,让我给他收?”
虽然她从来没丢过钱,但是她也没帮人保管过东西啊。
万一丢了可怎么办,她可赔不起,还是埋起来的好。
见珊瑚一脸受累的表情,沈挽敲她脑袋,“不开窍,那是陈平给你的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