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景御那张妖孽脸上闪过无辜,“这不是你一直不理我……”
果然媳妇心底有他。
见他晕倒,就着急担心了。
沈挽已经在找鞭子了。
外面丫鬟端饭菜进屋,沈挽还是昨晚生孩子时吃了点儿,这会儿饿的狠,珊瑚银钏把小几抬过来,沈挽稍微漱口,就用膳。
谢景御就那么被吊着,珊瑚银钏不敢多看,默默退到珠帘外。
谢景御道,“能不能先放为夫下来?皇上那儿再不去请罪,会罪加一等。”
她吃了九个多月的苦头,可没这么轻易算。
但皇上那儿确实得去。
沈挽便松口道,“放他下来。”
珊瑚银钏过去放人。
然而才走到绳子旁,啪嗒绳子断开的声音就传来了,谢景御脚脖子用力,直接把绳子崩开了,习武之人,要连个绳子都崩不开,那也太差了。
只是这些天快马加鞭的赶来,又一晚上没睡,被吊了半天,头有些晕眩。
走到床边,亲了沈挽一口,谢景御就走了。
欠揍!
想到昨晚睡的香,还以为被登徒子轻薄,沈挽就想挠谢景御一顿。
御书房。
皇上在批阅奏折。
他已经知道沈挽又给他添了个小外孙。
看完一本奏折,又拿起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