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了吐司药的身影，他的身上不着寸缕，胯下大黑洞。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只是盯着周离的容貌，沉声道：“我似乎见过你。”
“很老土的搭讪方式。”
周离站在那张价值不菲的桌子上，看着镜子里的吐司药，挑了挑眉，“你的言灵是不穿衣服？”
“言灵，镜中魂。”
吐司药平静道：“我能混淆镜与现实的边缘，马上，你就会在镜中世界孤独的死去，而你却永远无法触及到我的存在。”
“是吗？”
周离抬脚，喘息之间便砸碎了那一面镜子。
“是的。”
吐司药淡漠地看着周离，“而且，你也逃不了。”
周离注意到，在周围所有的镜子里，已经开始浮现出了一个淡淡的身影。根据他的目测，这个逐渐成型的影子就是他自己。
发动条件苛刻，但会造成致命伤害的能力吗。
周离平静地砸碎了又一面镜子，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如狂风般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瞬间，肉眼可见的镜子全部破碎。
“负隅顽抗。”
镜子的碎片里出现了吐司药的脸，那嘲弄的笑容让周离意识到，果然这种显而易见的弱点不会是真的弱点。
在镜子碎片里，周离的影子也开始逐渐成型，双手和双腿都已经有了颜色。镜子里的吐司药嘴角微微勾起，伸出手，用力地砸在了镜子里的周离双腿处。
周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这些镜子的碎片有成千上万，你一个一个碾碎需要浪费不止五分钟的时间。”
抓住镜子里的影子手腕用力一捏，周离顿时痛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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