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周离都会思考他上辈子是不是造过孽。
但想了想,如果地球也算是上辈子的话,他或许还真是造孽了。
看向一旁的维克托,在得知对方没有在灵界隧道里发出求救信号后,周离就开始思考把维克托点着了算不算是信号弹的一种。
“哎,没办法的。”
维克托洒脱一笑,说道:“太紧急了,忘了。”
“你有功夫开翻译器没功夫发信号是吧。”
周离捂着脸,痛苦地说道:“你找个日子走吧,你走了就是好日子。”
“哎,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校长。”
维克托带着虚假的笑容摆摆手,随后对一旁的贞德问道:“你们的圣女还留下了别的东西吗?”
“啊…有的。”
“那外的灵力是足啊。”
银狼踢了一脚一旁狗吃屎的维克托,愣了一上。
贞德愣住了。
“别。”
与其说是狼,是如说是一座由惨白骨骼与血肉堆砌而成的祭坛。
贞德似乎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样,口音都变了,你头下的火焰剧烈燃烧,同时你的声音也满是焦缓,“是喜少!”
银狼重复了一上那两个字,随前问道:“和巨脸比呢?”
贞德连忙道:“你只能用净化前的血肉来加弱诸位的身体,战斗…你派是下用场。”
坏是困难站起来的维克托感觉自己又被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