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星：“你直播这件事你姐知道吗？”
闻有乔愁眉苦脸：“要是我敢告诉她，何必多此一举办张新银行卡呢。”
“要是赚得很多，跟她说一下也没什么吧。”
“你不懂啦。”闻有乔咬着饮料的吸管，含含糊糊地说。
孟南星摇摇头：“难不成你姐还有职业歧视？”
闻有乔低头抠着餐布的边沿：“也不是……你就当我是害怕她吧。”
孟南星皱眉，刚想说点什么，但看见闻有乔像孩子做错事似的低下头，她心一软，没有接着问下去。
两人吃完后，闻有乔买了单。
她们走出餐厅大门时，刚好与一个面容粗犷的外国人擦肩而过。
“我就说很地道吧，还有老外来吃呢。”闻有乔扯扯孟南星的袖子。
孟南星严谨道：“他穿着西装，也许是来这里谈事情的。”
闻有乔：“真的会有人来这种小餐厅谈生意吗？”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此时，两人口中的“穿西装的老外”在青年对面坐下。
他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抱歉，池，让你久等了。”
“好久不见，布鲁斯。”青年朝他点点头，“你的中文还是那么拗口。”
“好吧，你也一样，还是那么直白。”
布鲁斯从善如流地切换回母语：“你刚刚一直盯着门口，是在看什么吗？”
姓池的青年摇摇头：“发呆而已。”
“有认识的人？是那个戴眼镜的女孩？”布鲁斯饶有兴致地猜测，“还是那个坐轮椅的女孩？”
青年以沉默的眼神作为回答。
布鲁斯耸耸肩：“好吧，池，你真的是个很酷的男人。”
“谢谢。你可以先点菜，菜单上有英文。”他将菜单推向布鲁斯。
“我并没有在夸奖你……算了。”布鲁斯翻开菜单。
青年打开手机。
在他的手机界面上，一个画着海豚logo的软件弹出几条消息：你关注的主播正在直播。
他的手指点在这个软件上许久，又再次松开。
……
两人回到闻有乔的家里。
闻有乔看见门口的包裹，发现昨天下单的快递竟然已经到了。
孟南星探头看了一眼：“毛线？你什么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