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父,距离金盆洗手大会还有几日,衡阳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漫无目的的寻找,也不知要寻到什麽时候。」
温良声音轻缓:
「一般来说,客栈和茶馆乃是汇聚江湖上的三教九流之所,消息可谓最是灵通,索性找衡阳城最大的酒楼住上一晚,想来多半能打听到贵派消息。」
仪琳虽无行走江湖的经验,但也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若是不曾打听到,大不了在酒楼住上几日,等到金盆洗手大会之日再去往刘府,那定然能跟自家师父丶师姐重聚。
没过多久,温良将马车停在一座名为回雁楼的酒楼外,再从车厢拿起一个装有细软的包裹,便跟仪琳走进酒楼。
接着开了两间客房,再在大堂内叫了一桌的酒菜,又特地为仪琳点了一碗不要荤油的素面。
两人用膳之时,一个怪模怪样的青年走进回雁楼,他双眉耷拉,歪嘴露出半副牙齿,脸上还贴有三张膏药,背脊又高高隆起,赫然是一个尊容较为猥琐的年轻驼子。
温良眸光一闪,如今已对易容换面之术颇有心得,怎会看不出这年轻驼子的蹩脚伪装,心中大抵也猜到此人怕是那惨遭灭门之祸的林平之。
仪琳看向白衣少年,低声开口:
「温施主,我们听了半天,大堂里的酒客,谈论的要麽是刘师叔金盆洗手的事,要麽是福州福威镖局被青城派灭门的事。」
「实属正常,毕竟这回的金盆洗手,本就是江湖盛事,而这福威镖局曾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威震江湖,打的黑白两道无敌手,现今却被青城派铲了,自然会引得诸多好事之人的谈论。」
温良吃了一口菜,道:
「更别说还夹着一些江湖中喜闻乐见的恩怨情仇,要知道青城派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