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熊氏之势,起于勾陈。
九黎之凶,源于大巫。
若能先破其一,则僵局可解。」
他看向药师,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弥勒继续道:「吾与药师师兄,愿往有熊一行,去会一会那位勾陈兵主。
他本尊赵公明,与我西方教,尚有一段因待了结。
若能『请」得勾陈道友静观其变,甚至———
则有熊之势可颓。
届时,九黎独木难支,亦不足为惧矣。」
广成子闻言,眼中仙光流转,若有所思。
他自然明白西方教并非全然好心,定然也有所图谋。
但眼下,借西方教之手,除掉或困住棘手的勾陈,于他姜部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善!」
广成子抚掌,脸上挤出几分感激之色,「两位道友深明大义,愿主动担当此任,贫道感激不尽!
如此,便有劳二位道友辛苦一趟。
贫道还需坐镇此地,安抚部众,重整旗鼓,并防备九黎再次侵袭。
待两位道友功成之日,贫道必禀明师尊和人皇,许西方教义于人族广为流传!」
药师和弥勒脸上露出微笑,含笑点头。
他们要的,就是这句话。
「道友客气,同为玄门,分所应当。」
药师与弥勒便起身告辞,脚下生出金莲,祥光一闪,便已离去。
他们没有注意到,在帐外远处,正在亲自巡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