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酒,她这样的人,压根没渠道接触,更别提买了……”
“不管怎么样,也是孩子一片好心。”叶思龄对于酒并不了解,她并不在意这些酒是什么来头,温梨初迎合谢行止的喜好,临时来还给他带了酒,这已经很有心了。
谢行止却眉心一皱,冷嗤道,“我也不是什么酒都喝的,而且骗人夸大还有理了?非要说是齐殊酿的酒,给自己脸上贴金。”
“我没有贴金。”温梨初把酒瓶底部翻转过来,有条有理地说,“齐殊酿造的每一瓶酒,底部都有他的名字印章,还有独一无二的生产日期,时间精确到秒。”
“这是很多仿造品都没有的,也算是齐殊特有的防伪标识。”她坦然地望着谢行止,“当然,如果爸还是不信,可以打开尝一尝,我相信你之前一定喝过齐殊的酒,也一定记得它的味道。”
“你可以尝尝看,味道到底对不对。”
谢行止像是被温梨初说动了。
他先是一愣,然后伸出手,从温梨初手上接过了那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