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回,宜昌宫暂时没动静。”
水仙也没想到,昭衡帝今日会身着侍卫服过来。
有时越是克制的男人,闷骚起来越是令人想不到的。
想到那小宫女看见了“侍卫”出入永乐宫,定然是误会了什么。
而水仙......乐见这种误会。
她将最后一点软膏涂在了手上,如今经过一段时间的娇养,她的手上再也没有曾经做活的茧子,软玉一般的滑腻柔细。
水仙合上香膏盖子,“继续探查,在不要惊动永昌宫的前提下,确保她们知晓那些该让她们知道的消息。”
“是。”
几日后,小川子照例请过平安脉后,水仙仔细地问过胎像。
小川子谨慎地问过水仙的饮食起居,这才恭敬回禀:“娘娘放心,脉象沉稳有力,胎息稳固,龙嗣康健,并无不妥之处。”
水仙微微颔首,指尖轻轻抚过小腹,沉吟片刻,还是低声问道:
“我与皇上......偶尔那等事......可会对龙嗣有碍?”
她问得隐晦,但小川子瞬间便明白了。
小川子脸上并无异色,博览医书的他什么没见过?水仙问的,是普通不过的问题。
他斟酌着词句道:“回娘娘,只要不过度,轻柔些,远不到伤及龙嗣的程度。况且......”
小川子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孕中母亲心境愉悦,对安胎养神最为有益。只要娘娘不觉疲累不适,便无大碍。”
如此,水仙才放下心来。
愉悦?她自然是愉悦的,昭衡帝分外好用。
不过水仙毕竟还是从未听过有谁孕中还行那荒唐事,总是忍不住担忧,每每都让小川子仔细诊脉,别存了疏漏。
这时,银珠从殿外步入,似是有事要禀告。
小川子见状,便收了工具,疾步离开了。
他如今在永乐宫里,有了单独的房间,又有可以去太医院看书的机会,每日愈发沉浸医学之中了。
旁的,若是水仙不唤他过去,小川子颇有一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专注。
按照平日银珠打趣,说他有这个劲头,考个举子都是轻松的。
小川子只面红耳赤地连连摇头,说自己读不进去书,唯一能看进去的,只有医书古籍。
银珠早就习惯了小川子这幅模样,无论是她还是水仙,平日里能不